是怕你把这家伙整多惨,因为大飞说过他是个被打趴下多少次都会跳起来咬掉你一块肉的主,跟你一样不需要别人同情;”
“只是大飞说过啊,你打他,我们大飞俱乐部共同的小妹妹可是会哭的那丫头哭起来就跟人把沙家坝给炸了的一样,哗啦啦啦的,大嘴走了我们可扛不住!”
“”
那会马海龙只是看着他没回答,而余年也不在意,好像早就料到般淡然一笑就从怀里掏出个烟盒和一瓶酒来冲马海龙晃了晃。
“来吧你跟大嘴那关系扯不清道不明的,弄得我们三四年没见过了吧?断产的金海洋,你们临夏的青稞老黄酒,都你以前最喜欢的。”
“今天下午就别上学了,我请你去我们俱乐部好好喝一盅去。”
他们这年纪虽然算不上大,但马海龙留过好几年级,跟我和丁子还是有挺大年龄代沟的,对某些东西有种特殊的情感;当时看到余年手里提的那点东西,马海龙就低头沉思了下;片刻后只是点点头,冲身后的兄弟招了下手。
“啊??不打了啊龙哥??可是这锁都已经开了啊?”
“别比比了傻叉,哈克说不打就不打了呗,反正超子没在打起来没个骂街的也没多大劲儿不过我们也得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