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带他们去了红湾小区找到了那个炭房;这里却比他家那种城中村好藏多了,炭房对面就是一排商户还有个小旅馆。压根没问那些商户几点关门直接旅宿开房,一晚上六十,事态重要、图个兄弟安全这钱我掏的也觉得不冤枉。
就那样,我们四个人就开始对那个炭房轮番监视,有床睡甚至连换班都不用,一人一天轮着过来,搞得人前台阿姨看我们的眼神都怪怪的。
而这样的监视,也就持续到三天后,礼拜六的傍晚
那天我刚去医院还了新的假肢,一出医院,就接到高强电话让我赶过去;却没让我去红湾区,而是让我去离那里有一里左右的西湾公园。
听他语气急促说不快点人就走了,我也没多想就赶紧搭车过去了;一进公园,被他一把拖进建设器材的遮掩下,我才知道原来是马兴“带”他来这儿的。
他说他八点半的时候就看到马兴去红湾了,不过没停留,贼头贼脑卸下鸟窝里那个监控器就直接搭车来了这里,现在正在往公园湖畔的一尊大树上安装。
借着夜色果然看到马兴趴在树杈上在忙活,我心里也就清楚了。
其实很正常,虽然没当面说出来,但知道我找兄弟跟踪马兴,米海军心里应该也是起了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