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夜深人静的日子里,他锁上房门,拖着椅子,坐在卧室的窗前,双手搭着窗台,静静的仰头看向那满天星斗。
那些安静的夜,似乎全世界都在少年放空的复杂思绪里,他放飞了温柔拂面的晚风,让晚风带着他飞去那向往的美好世界。在那里夏女士不会在无人时对着无聊的肥皂剧发呆,她如愿等回了那个男人。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他们白头偕老,欣慰的和邻里假装不在意的说着自己的儿子功成名就、名满天下。
老实说,许安川一直觉得自己挺乐观的,但是不彻底。他就像爷爷爱喝的那壶茶,入口的苦涩慢慢发散在心里,张口吐出的都是沁人心脾的清香。但有时啊,乐观爱笑的少年也会无来由的突然沉默,想要与世隔绝。或许,是许安川不愿提及的,那缺失一环的亲情在悄悄作祟吧。
菲茨杰拉德的《夜色温柔》里有一句话:超凡脱俗的人都有一种品质,能做到在一个不习惯的陌生环境里随遇而安。
许安川一直觉得自己或许在普通人中也算一个埋没的、籍籍无名的天才金子。直到此刻,死神扼住了脖子,让他窒息,他才明白,自己终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路人。人到底很少例外,许多被认为例外或是自命为例外的,其实都在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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