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大哥给他算了一卦,说这人没了......”
“还记得前些年孟老师家那个傻儿媳妇不?孟老师儿子不正经,儿媳妇受气,竟把自己憋疯了,也跑南山去了,再也没回来,造孽哟,这山怕不是馋人吧......”
“唉,可怜的小满仓......凤英命苦啊,以后这孤儿寡母的,咋活啊......
张发和冯春一言不发,听着大家细碎的交流,那些不着边际的猜测,句句都揪着二人的心。
自责与恐惧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逃无可逃。
案板上只剩下一包肉没有被领走,最大的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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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赵亚军还站在窗口张望着,东北的冬天日短夜长,此刻已经看不到窗外的景象了。
“一天天的,你老在那瞅啥呀,来吃饺子,刚你妈在厨房尝了,老香了。”赵亚军父亲拄着拐棍一瘸一拐的从厨房推门进来。
自从自己的儿子从南山回来后,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也不吵着出去疯了,也不爱吃饭了,就在窗前张望,一望就是一天。
老两口看在眼里,很是担心,试探着问过原因,得不到答复,也就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