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建造一座小庙,在这座小庙里,我供奉的,是人性。
——沈从文
在这个二十多平米的地下酒窖里,冯春和赵亚军二人已经被关了整整五天,状态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坏。
红酒可以解渴,但饥饿感却是多少红酒都解决不了的。
二人很少有交流,因为在此之前冯春曾叮嘱过赵亚军,少说话尽量睡觉,保持体能,耐心等待逃出去的机会。
从第二天开始,赵亚军的胃就有些不舒服了,第三,四天更甚。
似有一团火在胃里不停地灼烧着;
又好似有个矮人在他的胃里舞剑,
种类繁多的痛感,总会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睁眼便会看到这无情的地狱……
第五天,赵亚军的身体逐渐适应了饥饿的状态,反倒没那么痛苦了。但只要稍微的挪动下身体,就会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片刻的晕眩感。
赵亚军极力的想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但却越来越难以入睡。
”哥,你睡了吗?“赵亚军虚弱的问道。
”没,早就睡不着了。“离他不远处的冯春同样虚弱的回答道。
”我现在不感觉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