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手表,扭头欲走。
“兄弟,你……你坐,你打算多少钱卖,倒是说个价呀!”
苞米有都是,这家谈不成还有他家抢着卖,杀价这手段百试百灵,可这心爱的宝贝只有一件,过了这村了可就没了这店了。
人在心爱之物面前,都是盲目的。
杨秋伸出三个手指头,吴厂长心头大喜,今日算得了个大便宜,这外来的表,就算是二手货,少说也值个千八百块。
“四百二!”杨秋道。
吴厂长差点没从凳子上跌落下去……
“兄弟,你这伸出三个手指头,却要出这么个有零有整的价格,怕不是算数没学好吧?”
吴厂长苦笑道。
“哥,给句痛快话,要不要吧,老弟着急走。”
杨秋一鼓作气,说道。
“行,哥也不墨迹了,知道你忙!”
吴厂长说完这话,起身走出办公室,过了一会儿,拿着沓钱走进来,道:
“数数吧,正好四百二。”
杨秋查出三百,剩下的交给吴厂长,说道:
“连本带利,两清了,吴哥。”
“哈哈,你小子……”
吴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