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被靳伟“热情”地环着脖子,二人走进后街尽头的一个荒废多年的雪糕厂。
这里人迹罕至,当年红红火火的买卖,丈夫搞外遇,妻子想不开,钻了牛角尖,服毒自尽了,这厂子从此没落了,没人敢来,越荒废看着就越瘆人,久而久之便墙倒屋塌,杂草丛生,一片狼藉。
二人来到一处断壁前站定,靳伟绕到杨秋后面,左手从后方环抱住杨秋的脖子,右手持刀抵在杨秋的咽喉处,膝盖猛地向前一顶,杨秋整个人向前倒去,脸被死死贴在那冰冷的半截水泥墙之上……
“兄弟,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杨秋半张脸压在墙上不能动弹,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少他妈废话,你够狠的啊,连季三儿都敢搞……”
靳伟冷笑着说道。
杨秋一听这话,连忙解释道:
“兄弟,兄弟,你可误会我了,三爷的死,可真真儿地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也别废话了,他死不死跟我没一点关系,我也不感兴趣。你右侧脚下有个小木盒,明天这个时候,我来这取盒子,如果里面没有那块玉,我这刀子可不认人,伤了你倒也还好,要是伤了你家里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