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面八方赶来,黑压压一片,好不热闹。
这天轮到大刘值班,前一天因为季三儿的案子,大伙忙得团团转,好在最后经过鉴定,死者血液里酒精浓度极高,周身无外伤,结合脱衣现象,和冻死之人特有的面部神情,排除了他杀可能。
东北的冬天特别冷,酒蒙子喝多了,冻死街头这种事,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东北的冬天,日短夜长,大刘六点半起床,准备洗漱吃早饭,然后八点之前开门。
洗漱间在值班室对面,朝西。
六点半天刚放亮,窗外的世界能看得真切,屋里光线却不充足,大刘打开走廊和洗漱间的灯,准备刷牙洗脸。
大刘走到窗前的水槽前,挤好牙膏,正欲打来水龙头,忽见得前方“月牙泉”水库上站着一人,似披着个斗篷般,直挺挺地站立着。
这一大清早的,怎么会有个人站在那,看上去还不像是平老鬼,平老鬼后背佝偻,特征明显。
“该不会是偷鱼的吧。”
大刘打开水龙头,把牙刷送入口中,一边刷牙,一边盯着远方那人,自言自语道。
直到他刷完牙洗完脸,那人还是如座冰雕般,一动不动……
大刘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