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也没瞅出有啥问题。
这?
余耀放下扳指,又从货架上拿起一件笔筒。
放下笔筒,他又拿起一方砚台。
直到清晨五点,他才抱着一个罐子昏昏睡去。
他又做梦了,仿佛看到了一条热闹的古玩街,鳞次栉比的店铺和摊子,来来往往的各色人物,有长袍马褂,有西装革履;有华夏的,有西洋的东洋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余耀,好像听到了店外的砸门声,“鱼头,快点儿开门,都几点了,还不起来!”
余耀爬了起来。
哗啦一声,怀里的那个罐子就此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几瓣。
余耀定了定神儿,看到罐底完好无缺,小心捡了起来,拿着往外面走。
摔了摔了吧,反正就这个底儿是真的,之前看不出来,没想到上面是后接的又做了旧!
将罐底放到货架上,余耀开了店门。门外,站了一个高大的肌肉男,一头自来卷儿,浓眉大眼的,瞅着有几分威猛。
“就知道是你这个扑街!大早上的吵什么吵?”余耀反身回到八仙桌旁坐下,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咚灌了一口。
他真叫扑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