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什么啊?”
余耀顺手拉了凳子在柜台前坐下,却没把挂袍将军罐的袋子放柜台上,而是放到了地上,而后低头点了一支烟,这才压低声音道,“那件白玉扳指,出手了。”
“噢?是你出的,还是小濮出的啊?东西不是你俩伙着买的么?”
“嗯,谁出都一样。”余耀模棱两可说了一句,“赚钱了,可不能忘了刘老板。我寻思着给您送点儿抽头,可又一想,毕竟是从您这直接上货,那不就看低您了么?正好弄了两瓶好酒,给您送来。”
其实,这玉扳指,濮杰因为临时周转不开,十万都是余耀出的。濮杰跟余耀也不计较,就当这次是拉纤的(介绍买卖的中间人),等余耀出了手,愿给他多少算多少。
“看来是赚不少啊?”
赚多少,卖给谁,在行里那都是不能问的,刘大头当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只能这样来上一句。
“那还是刘老板照顾我们,要不然您自己出手,还不得翻个好几倍?”余耀隐晦地点了点,“刘老板,行里有个路子挺广的老周,您听说过吧?”
刘大头摸了摸下巴,“老周?我想想。噢,好像是有这么个人,算半个行里人吧?听说人脉不错,不过不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