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了烟头,就要把罐子装起来。
“不忙。”刘大头笑了笑,“既然碰上了,匀给我得了,省得你去洗了。”
余耀皱了皱眉,“刘老板,这个,也不是不行。”
“怎么说?”
“我是这么想的。等我洗了,看全了,找专家彻底定性了,敞敞亮亮卖个行价儿,大家心里都舒坦。”
刘大头点点头,“这是正路子!可你再想啊,要是洗了之后,东西不真,或者有什么裂了伤了的,那就还不如就这么挂袍卖呢!”
“这应该不会。”余耀沉吟,“这东西很明显就是破四旧那会儿挂的袍,后来这不是油漆脱了一块么,露出来的都没问题,其他地儿就更不可能有问题了!”
“这样吧。我给你个好价钱,也省的你麻烦了。要是后头再多赚了呢,我再分给你点儿利市!赔了呢,我扛着!”
这话说得漂亮,不过也就只能一听。赚了再分给你钱?等着去吧,赚得再多,他也会说赔了!
“我最近事儿确实很多,店里压货也不少。”余耀仿若自言自语。
“行了,留下吧。我那扳指不一样先匀给你们了么?”刘大头轻拍柜台。
这时候,他已经铁了心要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