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是一百个的价儿。我还是自己洗出来吧,就算有毛病,我也认了!”余耀说着,又要伸手去抓罐子。
刘大头伸手微微一架,“再让让,那件玉扳指你们也没少赚吧?”
“刘老板您老拿扳指说事儿。”余耀脸上隐隐出现不悦,“行,我把扳指的价儿让出来,四十个,不磨叽了。”
“三十个。”刘大头抬了抬手。
余耀轻轻摇头,“我说走吧,您非得拦我!这么着刘老板,再寻摸着好东西,我第一个送到雅玩阁来。”
说罢,余耀麻利地将罐子装进了锦盒,又准备套上塑料袋。
“甭拾掇了,成交!”刘大头咬牙说道。
余耀停了手,突然露出一丝苦笑,“刘老板,您好歹再绷绷啊!我从五十个让到四十个,这会儿都有点儿后悔了。”
“哎?小余,你我都是行里人,可不兴玩儿赖啊!”
“罢了,合着就当我两件东西只赚一笔了。”余耀抿了抿嘴唇,虽然这么说,但仍像心有不甘,“不过,刘老板,既然都是行里人,这东西,我可不打保票,要不然,您再琢磨琢磨?我也图个安稳。”
“你放心,货款两清,你出了雅玩阁,这将军罐就是变成一个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