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小钵,是瓷器,天青釉,高不到十厘米,圆肚小口。釉有乳浊感,余耀探头看了看内壁,发现胎质一般。
沈歌顺势在沙发上坐下了,两条长腿交叠,开口问道,“怎么样?”
余耀笑道,“既然是老爷子考校你的,该你先说啊!”
“她已经说过了。”老者也在沙发上坐下了。
余耀看了沈歌一眼,只见她脸色突然微红,不消说,肯定是说得不对,起码是不全对。
不过,这东西的辨识难度确实很大,要是以前的余耀,不要说子丑寅卯了,估计断代都难。
“元代钧窑。”余耀干净利索直接点了出来,说完后,点了一支烟。自以为非常自然,但得意之色其实没摁住。
老者的眼中依然泛起惊奇的光。
之前他是听沈歌说余耀在地摊上捡漏一件扒村窑玉壶春瓶,虽说这事儿可以用眼力不俗来形容,但终究不算什么惊艳之举。况且,沈歌也认出来了。
但这件天青釉小钵就不同了。
别看钧窑是汝官哥钧定五大名窑之一,知名度颇高,但这里面复杂着呢。
钧窑的历史跨度比较长,基本是从宋到清。
钧窑不是简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