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重新装进了书画盒里。
“刘老板,即便是苏州片,也是古人仿古人,你何必收起来?说不定,还是有人愿意收藏的。”这时候,梁有道上前打了个圆场。
刘大头强挤出一个笑容,这是句客套话,虽然是件老仿,但被余耀说出“天地不交,五行相克”,谁还会出手呢?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人愿意出手,还能卖上什么价儿?
还不如拿走,等这事儿平息了,找个机会悄悄卖到外地去。
“梁会长客气了。刘某人极少打眼,这件算是第一件吧!这幅老苏片足以乱真,而我当时算是捡漏了,也没有仔细看。”刘大头此时已经调整了状态,“这幅画,我肯定不会出手了!我要留下时时警醒自己,我也相信,不会再有这样的疏漏。同时,也谢谢小余,虽然他可能是偶然的经验,也说明古玩一行,确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真特么会说!
余耀放下茶杯,心道,刘大头不愧是个老手,这话说得漂亮。承认打眼,却又不贬低自己的水平。同时,他心里必定恨余耀恨得牙根痒痒,却又装了一把大度,还轻描淡写地把余耀的高明眼力说成“偶然的经验”。
沈重远看了一眼余耀,心说你这次算是把他得罪透了!不过,余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