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价儿?”
“你大方,我也不小气。这东西行价儿有个十万八万的,你五万拿走吧,你不是说多给濮杰算定金么?算里面了!我不爱欠别人的。”
老周呵呵一乐,“我就那么一说,哪有真算里面的道理?是让他有好东西想着我。”
“不瞒你,这东西我捡漏来的。”
老周想了想,“那成,我不客气了。”
当下,老周就用手机转了账。转账之后,老周喝着茶,和余耀闲聊起来。他兴致挺高,因为余耀的眼力实在是让他啧啧称奇,但是之前余耀籍籍无名,好似突然冒出来的一般。
“你和沈老是早就认识么?”
“不算长。”余耀模棱两可应了一句,转而问道,“老周,你好像也不是一直在行里混。”
“我以前啊,是江州晚报的记者,干了十几年,这人脉就是这么积攒下来的。古玩,一开始是爱好,但这东西太费钱了,慢慢地我也就开始倒腾,不能只进不出啊!”
老周从业的时间,是从九十年代末到2010年前后,这是报纸的黄金期,也为老周积攒了大量的人脉。可是这几年,受到新媒体的冲击,报纸每况愈下,最起码收入上锐减。老周干脆辞职下海,干起了古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