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看着她,“我说,你这拍卖行的工作,不就是为了锻炼锻炼么?这么认真干嘛?”
“你就说行不行吧?”
“不是,你咋知道我就看准了呢?万一不是王玉兰的真品呢?你也知道,市面上还没出过王玉兰制的铜造像,只有铜壶!”
“你这人,人品不咋地,眼力却没问题!而且,市面儿上没出过,更容易出高价!特别是铜造像,比铜壶要热。”
“我就不该当你面儿接这个电话!”
“你想想,拍好了肯定比你私下出手价高。你不放心,也可以定个高起拍价。而且事先也不用出钱,这样的好事儿哪里找去?”
话说到这份儿上,而且想想也确实有点儿道理,余耀最后算是同意了,“行行行,就这样吧,明儿一起去收了。”
“这事儿,确实得谢谢你!先是看穿了白釉执壶是高仿,又让我接着就征集了一件拍品!”沈歌很真诚地说道。
“像我这样管杀又管埋的二货也不多了。”余耀自嘲。
沈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明儿我继续请你吃饭,你挑地方,行了吧?”
第二天上午,余耀和沈歌一起,到了“大肘子”,把这件赵公明铜像给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