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大爷的说法,千贺美术馆说是刚发现的遗物,也就是之前没展出过。要照这个情况,不要说真假了,有没有都两说呢!”
濮存志抽了口烟,“没有不太可能,人家毕竟都来函了。我估计,那边还会来人的。”
“这怎么弄?商量好了之后,再选个地方,双方召集专家,俩鼎放一起比对甄别?”濮杰挠了挠头,“算了,这种大事儿,不是我等草民应该关心的。”
“行了,就这么个事儿。因为你俩现在也在古玩行扑腾,我才告诉你们,记住别往外乱说!今儿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一早还出门呢!”
散了场,余耀便告辞回到了店里。他家的老房子拆迁了,他是早签了置换新房的协议,但现在来看,拆都没拆完,还不知道猴年马月能盖起来。
他心想,等赚够了钱,不行先买套房子住着,住店里的确不方便。
简单洗漱之后,余耀心下一动,忽而又翻出了放好的那份民国老报纸。
他看着上面许太炎的照片,“许大师,您跑到江州来,除了格古斋有契合,这太颠方鼎,不会原先是您的吧?”
照片上的许太炎面无表情。
余耀又说,“您不会想让我帮您解决这个事情吧?我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