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翁方纲的书法作品,如今行价还是不低的。
老周看完了余耀所说的地方,将七张信笺轻轻递还给了余耀,“我就纳了闷儿!怎么走到哪儿,你都能捡漏呢?”
余耀笑道,“这次真是运气好。我没拿最上面的那本,而是从里面随手抽了一本一翻,结果发现竟然夹着一张信笺,接着就在一摞书里找了找,竟然把翁方纲的一封家书给找全了!”
老周叹道,“这一封完整家书,虽然不是成幅的书法作品,但十万八万的肯定有人愿意要。”
“先收着再说,总不能什么东西都着急出手。”
老周苦笑,“我忙乎着张罗着跑过来,倒让你捡了漏。那两句诗怎么说来着?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
余耀看了看老周,玩笑道,“我好像是招人嫉恨了?”
“你小子!”老周拍了下余耀的肩膀,郑重说道,“能者居之!各行各业都是一样。这古玩行啊,归根结底,靠的还是眼力。”
“到底是大记者出身,接着就总结上了!”余耀顺势拍了一句。
“不过,今天你真是得谢我啊!”老周又道,“没我,你可就不来了!”
“那是,今天的晚饭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