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多说话,但心里早就急不可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在他们眼里,余耀不可能当冤大头,一千八买一件“妖怪”。但这东西,他们三个确实是一点儿都没看明白。
离开摊子,他们直接拉着余耀走过拐角,又斜着往里,到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
“来来来,给余教授敬烟,给我们讲讲这个‘妖怪’,到底是何方神圣的‘坐骑’?”老周笑呵呵递上一支烟。
余耀看了看他们三个,“景泰官窑啊,没看上面带着款儿么?”
“求求你了,这时候就别装逼了。”濮杰做告饶拱手状。
余耀一脸认真,“真是景泰官窑,器型,釉色,年份,都没跑儿。”
“黑三代官窑哪有几件留下来的?更不可能带款儿啊!而且这款儿太妖了,都具体到年月日了!”老周都有点儿急了。
“就是因为这年月日,更是一个明证!”余耀压压手,“听我慢慢说。黑三代官窑不带款儿,是这么说。但是如果是祭器呢?如果是因为某件大事奉旨烧造呢?”
老黄捏了捏下巴,“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儿。这香炉,像是祭天用的器型。”
“景泰三年三月二十八,奉旨烧造,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