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像是爷俩儿。
果然,老黄聊了几句,期间听年纪小的叫了年纪大的一声“爸”。
“小兄弟。”余耀正看着,听到有人招呼,一看原来是摊主赵海生,老赵,就是摆影青小碗那个。
“诶?老赵,你这收摊了?”
“没有,我老婆来送饭,我吃完了,她看着摊子呢,我这也插空转转。你怎么不逛了?这是收着好东西了?”老赵指了指余耀手里的袋子。
“嗐,瞎拿一件。”余耀努了努嘴,“我和朋友一起来的,他正在看瓷片呢。我稍缓缓。”余耀努了努嘴,单手摸出烟盒,递烟给老赵。
老赵接过,很懂规矩地没追问余耀手里的东西,看了看摊子,略略压低声音,“我刚才还没注意。原来是蓝戳的摊子,他的瓷片地道,研究二十年了。”
“那真是不短了!人家燕京那位叫片儿白,他这是片儿蓝啊。不过,这名字有点儿怪。”
老赵一乐,“蓝戳不是他本名儿,他姓徐,叫徐富贵。”
老赵一说这个,好像就有点儿绷不住,一看余耀没有转题的意思,竟接着小声讲了起来。
二十多年前,蓝戳还是个瓷都郊县的庄稼汉。因为家里困难,老琢磨着干点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