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点点头,“既然是帮你们找补回来,那就不仅仅是钱的事儿,还为了出气!鼻烟壶这个方案,相对稳妥,但也只是双倍把钱拿回来。而且,濮杰被卢宝山宰了一刀,他却不能参与。”
余耀“嗯”了一声,濮杰若是参与,只要和货主有交流,便会引起卢宝山的疑心。
濮杰听后,直接问道,“钟哥,你还有更狠的方案?”
钟毓点点头,“确实要更狠一点儿,不过也更冒险一些。”
濮杰这次没有立即追问具体内容,而是先看了看余耀。之前他多嘴了,倒是长记性了。
濮杰和余耀虽然是发小,但是两人的成长经历不一样。
濮杰生于一个职工家庭,而后又当了兵,在家多听父母的,当兵要听上级的。虽然也在古玩行混了几年,但干的大多是跑腿赚差价的零碎活儿。
余耀,生于一个古玩商家庭,虽说不是奸商,但从小耳濡目染就比较机灵;后来出去上大学,相对自由,很多事都是自己拿主意。父母去世之后,他独立支撑店面三年多,赚钱不赚钱的,却是一种不小的历练。
所以,余耀的心思要比濮杰深沉,也更善于拿主意。
这一点,濮杰是很清楚的,只不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