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把碗给放下了。老周和濮杰便先后上手仔细看了起来。
瘸爷没想到余耀会看这么快,看了看他,“难不成小余你也只是擅长青花?”
“乃字还是这么正,化妆土用多了。”余耀仿佛自言自语。
瘸爷一愣,“乃字?盈字上面的乃字?”
余耀定了定神,把这两点问题简要说了说。这次,他已是轻车熟路。
瘸爷若有所思,“好像是这样······只是,你怎么看这么快?”
余耀直接问道,“瘸爷,邢窑大盈库的东西,您是不是还做过一只白釉执壶?”
瘸爷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余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瘸爷您说只擅长青花器,这万历五彩大盘和雍正霁蓝釉直筒杯是不是也研究过?”
“万历五彩大盘?雍正霁蓝釉直筒杯?你说的是真品还是新货?”
“或许是真品,或许是新货,因为我没见过,我只见过白釉执壶。”
瘸爷摇头,“我没做过这两样东西。”
“那瘸爷听没听说呢?”
“随我来!”瘸爷竟然直接起身,接着又对阿福说道,“你招呼好两位客人。”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