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力实在让我太惊艳了,所以我忍不住还想问你个问题。”
“瘸爷是想问,如果您再做一件邢窑大盈库的东西,解决了我说的两个问题,我还能不能辨明新老?”
瘸爷点头,“和聪明人说话,确实是省力。”
“现在来说,不能。”
“你这算是回答了吗?”
“不算吗?”
“算吗?”
“诶,瘸爷,我只是跟你探讨一下而已,何必当真呢。”
瘸爷不再接腔,走到门口,直接拉开了房门。
余耀跟着瘸爷一起回到客厅,老周和濮杰起身,老周道,“走吧?”
瘸爷却开口道,“你们两个,可有什么想买的?”
“能见识一下,已经很感谢瘸爷了!”老周笑着回应。濮杰说,“我听他俩的。”
余耀立即接口,“打扰瘸爷了,这就告辞了!”
“阿福,送送。”
离开瘸爷的院子之后,余耀一直沉默不语。他没想到,本只是想见识下瓷都最顶级高仿的成色,结果却歪打误撞,了解到这么多信息。
邢窑白釉执壶带出来的事儿,瘸爷说得很清楚了。可关于钟毓大伯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