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余耀愣了一下子。我去,骂得这么狠?贺文光是有点儿倨傲,但不至于败坏到“混球”的地步吧?
怪不得他不敢露面!
杨四海却似乎在意料之中,“滕老,这么多年了,您还没消气啊,而且文光也是因为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老婆重要?那些说什么为了工作牺牲家庭的,都特么是自私!说是为了工作,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滕昆吾冷笑。
“文光也很后悔,没想到出了意外。好了滕老,我就随便问问,您也别动气,来我敬您一杯!”杨四海着说举起杯来,“祝您健康长寿!”
滕昆吾举杯示意,正要喝,忽而又停住了,“你来,不是为了那个混球的事儿吧?”
“不是。这个咱们回头说。”杨四海仰脖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杨四海看向余耀,“小余,在哪高就啊?”
“杨先生客气了,我单干,开了家古玩小店。”
“谦虚了,你有这样的眼力,单枪匹马来滕老这里斗宝,还能赢,哪能是小店啊!”
余耀不卑不亢,“杨先生不是一样赢过么?”
“嗐!”杨四海正了正身子,“我上次纯属侥幸。最后一关,滕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