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不惊讶,带着心有灵犀似的口气,“你动作挺快啊!我就知道你会对秘藏动心。”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赶巧碰上了!我现在北河省的天净山!”
“不是。当年的金字口掌眼,姓衣,衣服的衣,名叫衣铁寒。而且当年据说他去了长安,并不在北河省。”
余耀听了,顿感失望,看来,可能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萧影却道,“自从钟毓说了秘藏的事儿,我也一直很留心。当时没有具体说,这样,我现在把各字口掌眼,我了解的情况都给你说一下,你用心记住。”
“好。”余耀点了点头。
“有什么消息,咱们随时沟通。还有钟毓那头儿,等他处理完了瘸爷的恩怨,关于秘藏,我不信他也不想试试。”
随后,余耀听萧影说完,默默用心记下了。
当晚,余耀又没睡好,早上是被闹钟惊醒的。
贺文光的情绪,看起来似乎好了不少。出租车司机又把他俩送到了停车场,余耀自己下车,走上了石板小道。
见到滕昆吾之后,他似乎比昨天殷勤多了,对余耀一直笑呵呵的。
寒暄之后,不等余耀开口说事儿,滕昆吾便问道,“小余啊,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