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当时只铸造六十枚的说法,就是在两千年前,那也是稀罕玩意儿,更别说现在了。而如今市面上出现的,哪怕是拍卖会上成交的,其实基本是后世仿品的可能性更大,很难被公认为是真品。
如今,国内作为馆藏文物确定的,是华夏历史博物馆的一枚;这一枚,肯定是得到公认的。
与之相关联的,还有一枚。
据说,在清末,长安附近一农民刨地,刨出了两枚国宝金匮直万,后来他转手卖出。这两枚中的一枚,历经辗转,最终在华夏历史博物馆落地开花;而另一枚,下落不明,众说纷纭,其中一个说法是被一个欧洲人买走了。
余耀想到这一层,不由脱口而出,“老爷子,鬼眼门秘藏的这一枚,不会就是民国年间下落不明的一枚吧?”
滕昆吾却摇摇头,“这个,我师伯没有交待,当时时间紧张,他是挑重点说的。”
说到这里,滕昆吾却也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师伯最后还对我说过两句话,但是我一直没琢磨明白什么意思;当时就追问过,可他说完之后,已经闭眼昏迷,没法回答了。当天也无甚转机,就此驾鹤。”
“噢?他老人家说什么了?”
“咱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