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留了名片,你可是一次也没Call过我啊!还不知道怎么称呼?”
“我是路过。”余耀也摸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贺文光此时插了句“我在车上等你”,也不和谢治豪打招呼,便先走了。
谢治豪看了看名片,睁大了眼睛,“原来余老板是在江州开古玩店啊!我正要去江州!”
“这是又有大买卖了?”
“见笑见笑。”谢治豪拱拱手,“我还要等一个朋友,一起到碧空寺上香,然后才去江州。余老板你有事,就先走,回头联系。”
“那行,你到了江州之后一定联系我。我做东,尽尽地主之谊。”
两人道别,余耀就此上了出租车。这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出租车下了盘山路,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三人简单吃了点儿,便开始返程。
一路无话。出租车司机没听歌儿,改听了一路相声,最后自己哼了一曲五环之歌。
当天晚上,余耀又去了濮杰家里。
不过这事儿,他还真不能说。只说自己托贺文光的福,近距离上眼了太颠方鼎,但也没看出什么问题。这两天,正巧贺文光还要到外地鉴定别的东西,拉上他一起去了。
撒谎是迫不得已,也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