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觉得自己的老邻居有问题?”
“我只是有点儿奇怪。他是怎么联系上你那个羊城的朋友的?”
谢治豪想了想,“好像是,我那个朋友有个表姐在江州,他表姐夫是做翡翠生意的,还经常去羊城进货。”
“原来是这样。”余耀点点头,不再多问。这事儿很蹊跷,但毕竟不是他做生意,也没法儿深究。
“放心了,出什么事情我担着,佣金少不了你的啦。”
余耀却摆摆手,“这就算了。”
“怎能算了呢?我说了,出了问题我担着,只要是真品就行。”
“不是跟你客气,朋友互相帮忙嘛。以后要是我去港岛,说不定还得麻烦你呢。”余耀笑了笑。
余耀总觉得这笔买卖有问题。看了东西是真品,但来路不知道;就算不谈来路问题,谢治豪那个羊城的朋友,怎么会轻易放手这么一笔大生意呢?
不过,这是谢治豪谈的生意,他该说的都说了。至于鉴定费,还是不要为妙,以免后面真的出什么事儿,摘不干净,惹了一身麻烦,那就犯不上了。
谢治豪也没有再纠缠鉴定费的事儿,心想到时候再说,毕竟生意还没交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