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件青铜敦吧?”余耀开口。
“她也没说别的原因,可能就是了。”谢治豪笑着看向余耀,“兄弟你是我的福星啊,预展和我一起看看吧?我对青铜器不是很在行。”
余耀心中冷傲一笑,在我面前,你有什么东西能算在行呢?
“瓷器上咱俩交流不少,青铜器你怎么知道我就在行呢?”余耀反问。
“在天净山见面之后,我可是进一步打听你啦!”谢治豪面露得意,“你连书画都很在行呢!窜货场识破一张老苏片,你们江州古玩圈差不多都知道了!”
余耀眉头一皱,接着便笑了笑,“好啊,预展本来我也要去,那就一起去看看。”
谢治豪忽而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一面是透明的,轻轻放到桌上,“一点小意思兄弟,不成敬意啦。”
余耀一看,里面是一根10盎司的高赛尔金条,按照现在的金价,能值个小十万。
“你这是干什么?再说我还没去看呢。”
谢治豪很会说话,“和这个没关系。兄弟请我吃饭,热情款待,又陪我跑腿,出谋划策;我第一次登门格古斋,还能空着两只手嘛!”
“你也太客气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