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歌忽而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这又是感谢,又请你吃饭,而且从上次瓷都见面到现在,也没再说你什么吧?”
余耀眼睛微微一眯,似笑非笑。
“好吧,我正式为以前对你不好的评价道歉!”
“这还差不多,可以看看。”
“你是真能装啊。一说曼生壶,你明明眼里放光,还非得拿我一下子。我要是不顺着你来,你岂不是骑虎难下?”
“嗯,你今天表现不错。”余耀终于没绷住笑起来,“这有什么难下的?你走了我自己给沈老打电话就是了。”
“我差点儿就不想让你得逞,也不知道怎么就改了主意。”沈歌摇摇头,“可能对比一下,曼生壶的货主更令人讨厌吧。”
余耀哭笑不得,“你真行,等我答应了,反口就是一句难听的。”
沈歌也不由抿嘴轻笑,随后拿起手机,给沈重远打了个电话,说正好和余耀一起吃饭,说起这事儿来了。
挂了电话,沈歌告诉余耀,下午就可以约那人见面;不过,这次要是还定不下,就有点儿跌份了。
“这有什么?要是还定不下,就在价格上再斟酌呗。八百万,他哪这么容易找买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