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毛峰,香气如兰。沈老啊,上次请我喝的君山银针是黄茶,这次是绿茶,我要是不着急回去,怕还有乌龙、普洱,各种茶要尝个遍哟!”
沈重远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一把曼生壶,你要谈多少次才能定下买不买?
“那咱们就先到书房赏壶,再下来喝茶?”沈重远说着便起了身。
余耀适才无款辨铭,给了他极大的信心。要是余耀说没问题,那就可以谈价钱了,即便是真品,也不能听他八百万一口价。
四人一起上了二楼的书房。
吕子谦自是能看出余耀是沈重远请来掌眼的。当然,他也有些奇怪。沈重远好歹也是古玩圈里成名已久的人物,虽说专长在瓷器上,但在紫砂壶方面断也不算外行,居然请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来!
刚才他想问问余耀是不是专攻紫砂壶,要是专攻紫砂壶,甚至是哪位制壶名家的徒弟,那倒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沈重远故意打断了他,他便也不好意思追问了。
一个漂亮的紫檀柳木盒从吕子谦的皮包中拿出,摆到了书桌上。
紫檀柳这种木料,名字里带紫檀,却不是什么名贵木料,其实和紫檀一点儿都不像,反而有点儿像海黄的油梨花纹料子,常被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