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说。”
两人碰头后,找了个环境不错的川菜馆,要了个小包间。点了四个菜,豆瓣鱼,口水鸡,夫妻肺片,鱼香肉丝。也没要酒,上了几罐王老吉,几碗米饭,一边吃一边说了起来。
“我爸啊,认识了一个叫佟人堂的老爷子。”
“同仁堂?这名字真顺口。哪个佟?单立人的,还是儿童的童?”
“单立人那个佟。也不是仁义的仁,就是人民群众的人。这老爷子经常去省博,一来二去和我爸就认识了。老爷子就一个独生女儿,早年出国定居了,老想接他出去,他一直不同意。但这几年身子骨大不如前了,如今就同意了。”
“噢!这是要走了,有些东西不想带出国外,想在国内出手?”
“要不说这事儿巧了嘛!你看看,你烦港胖往国外卖东西,接着就有个不愿东西流出去的老爷子的生意来了!”
余耀放下筷子,“他的东西不少?”
“听我爸那意思,其实也没多少老东西,大多还是民国的。不过,他有一件清代的龙袍!”
“龙袍?这玩意儿可很难流入民间啊!”
濮杰道,“普通玩意儿就不用你了,就是因为特殊才不得不让你掌眼啊!龙袍不都是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