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持璜的情绪还是有些不稳,这样的作品,可以瞒过无数鉴定大家,余耀这么一个年轻小伙儿,居然就让他给认出来了!
虽说是从宣纸上剑走偏锋,但同样匪夷所思。
余耀看了看才持璜,又看了看才朋玺,上前将画作收起,小心装进了锦盒,又套上了原先装着的筒袋,这才轻轻交给才朋玺。
而后,余耀拉开了窗帘,打开了卷帘门,关了灯。屋里又充满了阳光。
余耀点了一支烟,深吸几口,看向才持璜,开口道,“能得到这幅画,也不容易啊。”
“我是用一块春秋黄玉出廓璧换的,机缘巧合罢了。”才持璜脸色不定,“你的本事,到底是跟谁学的?”
“那你呢?”余耀反问。
“也没什么人,爷爷给我打的底子,全靠自己修炼。”
“所以你爷爷说你是天才。但天才不是用来挥霍的!”
才持璜:“······”
才朋玺微微一笑,“持璜,这画我替你拿着,回头给你,你先忙你的去吧,我和小余聊两句。”
才持璜愣了愣,“我在江州能有什么事儿?”
“那就先回酒店休息!”
才持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