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吧?”
“对了,正要给您说呢!老爷子,这玉玦,是隋毅隋大夫捡的漏儿,被我借来了。”
“噢?他这是在燕京帮过我一次,在江州又间接警醒了我孙子一下子啊!”才朋玺想了想,“今天多有不便,这么着,我这几天都在江州,找一天我做东,你们一起来!”
“嗯,这个再联系吧,您今天是得和才持璜好好聊聊。”余耀道,“不过,老先生您临走前,我还有件事儿想问问您。”
“你说。”
“秋拍上那件青铜敦,您想拍么?”
“确实有兴趣,到时候可以看看竞价情况。而且,能交易的上三代青铜器越来越少了,这一件就算我不感兴趣,拿来投资也是非常合适的,收藏几年,没准什么时候就是个大飙升。”
才朋玺说完,忽然想起来了,“我知道了,那个小胖哥儿也想拍吧?你是帮他掌眼来着。你呀,直接说不就结了,你们想拍,怕我竞争是吧?”
余耀苦笑,“我帮他掌眼,本来是想找找疑点,让他不想拍的,可这件青铜敦太开门了。”
“我有点儿糊涂了,那不是你的朋友啊?”
“怎么说呢?本来是一个倭国人看上了,但拍卖行加了限定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