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这个事儿,你想多了也没用,价儿是不能变了。”张玉堂一见余耀还没有表态,直接开了口。
他并不喜欢余耀。这个人看着年轻,好像也被自己利用劝老周二十万出了印石盒,却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猜不透,似乎他每一步都有可能出人意表。
要不是犀角杯上有大利,他连余耀考虑的时间都不会给,早就走了。
“你好像有点儿着急了。”余耀看着张玉堂,忽而冷笑,“你弄个黑驴蹄子当犀角,你觉得我会买么?”
张玉堂呆住。
他特么早就看出来了啊?那还磨叽什么?
不对,这里面有事儿!
是哪儿出了问题?
张玉堂双手紧紧抓住提包,猛然起身,“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教训你一下!”余耀端坐不动,又续了一支烟,“你知不知道,老周给了你三次机会,但是你一次也没有珍惜!”
“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不会也有精神病吧?”
“你应该也想知道。既然是教训你,就给你盘盘。”余耀继续说道:
“第一次,如果你拿的犀角杯是真的,汉镜的事儿老周就能算了;可你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