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耀笑了笑,“天和秋拍明天开场,青铜敦上拍,你都没亲眼见过,都想拍,怎么会觉得馆藏文物有问题呢?”
“青铜器华夏管束很严格,这件东西,不算什么重器,否则也不会准拍,所谓的限定,不过是表面文章。”中谷神花看了看谢治豪,“钱要花在刀刃上。而且余老板你说错了,既然有限定,那就不是我拍!”
余耀心想,看来之前谢治豪说的没错,中谷神花办事儿条目分明,这件青铜敦是有预算的,太高就会放弃。再有钱,也收不尽天下珍玩,只能有舍有得。
“中谷小姐,关于太颠方鼎,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深入交流。”余耀一边说一边起身,“不过今天我得先告辞了!留步!”
“好,那我就不送了。”中谷神花和谢治豪起身,目送余耀离去。
“神花,怎么样?我是不是没说错,余耀的眼力没得挑吧?”
中谷神花却摇摇头,“眼力再高有什么用?”
“怎么?”
“当着我的面,随口说出倭寇二字。”
“嗐,这种情绪很多人都有,情绪是情绪,现实是现实。”
“不,他不是情绪问题,因为不管说什么,他都很平静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