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吧?你回去难道要庖丁解竹?”
“说玄机的时候,就不要带‘吧’了。这竹板怎么解?瓷器咱俩当时都看了,一看起拍价,就知道没漏儿。”
“靠,你也不能光想捡漏啊?”
“也确实有点儿累。”
和谢治豪从饭店分开,余耀直接回到了格古斋。
他也没关店门,坐在柜台后面,把装竹臂搁的锦盒放到了柜台上,打开看了起来。要是有人来,顺手就能放到柜台下面的柜子里。
这竹臂搁是传世之物,包浆十分厚重,已经成了很深的红黄色,个别地方甚至都微微透明,有点儿玉化了,想必流传的时候,也一直被主人珍视。
这时候拿着细看,余耀自然看明白了,这两头的包银,年份比他想象的还要短,应该是民国时期包上的。
本来从大屏幕上看,这包银没有纹饰,工艺也很简单,但拿在手里细看,所谓大繁至简,看似简单,却暗藏精细处理。
银边和竹板相接的地方,都有微斜面的处理,整个摸上去,接缝感不能说一点儿没有,但是手感还是比较顺畅的。
而且四个银角,处理得也恰到好处。太尖锐了硌手,太圆钝了又有失整体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