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么?”
“这恐怕不方便,毕竟没有征得她的允许。”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总可以吧,好歹在你这里消费了不少。”
老板想了想,“好吧。”
结果电话打过去,关机了。
余耀也只有告辞了,心说明天再来吧。
走出饭店,上了车,濮杰笑道,“你没听她说有男朋友么?人家这下了班,享受二人世界,关机也正常。”
余耀皱了皱眉,“问得有点儿急,应该明天直接来。”
“她们又不是圈里人,惊不了。”濮杰递给余耀一支烟,“我说,这商代晚期的玉镯能值多少?”
余耀想了想,“这玉种不行,我看像地方玉,叫不上名字,她说从陇西农村挖出来的,这就对上了。陇西有种玉,类似和田玉,但是玉质偏松,所以沁色才这么好看。所谓新不如旧,指的就是这类古玉,这东西不会超过十万,还不如一个像样的翡翠镯子。”
“我去,那你这么穷追猛打的,至于么?”濮杰兴味索然,立即发动了车子。
“不能这么说。商周时期的古玉镯还是不太好碰的,而且这只玉镯玩是玩的沁色,如果是和田玉,还出不了这样的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