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叹了一句,却忽然心头一动,这才朋玺的阅历和人脉的确是广,择日不如撞日,何不趁着这个机会问问他知不知道郎先琨?
“老先生,其实有一个民国时期玉器方面的高人,我一直想问问您打听些事情。”
“噢?”才朋玺看了看余耀,“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要是没事儿,到我酒店房间谈吧?”
“我没什么事儿,只是不耽误您吧?”余耀肯定得先把玉镯的事儿放到一边。
“这都是缘分,这件白玉虎纹玉瑗,也是民国时期一个玉器方面的高人遗物。”才朋玺微微颔首。
见余耀跟着才朋玺上了后排座,坐在副驾上的才持璜不由愣了愣。
“我和小余还有点儿事儿谈。”才朋玺对才持璜说了一句。
才持璜居然直接下了车,“那行,那我中午就不陪您吃饭了。”
余耀刚想说谈完就走,不耽误吃饭,才朋玺却对中年人说道,“随他,开车吧。”
没想到,才朋玺就住在东江大厦。
进了房间,才朋玺准备泡茶,余耀却拿起一瓶矿泉水,“我喝这个就行,您不用忙活了。”
才朋玺便也不泡了,招呼余耀坐下。
他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