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兴奋。他也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又遇到一位传人!要是剩下两位传人,也能这么顺利就好了。
想是这么想,但他也清楚,机缘和运气可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打听,把握时机。就好像碰上才朋玺这样的人,就借机问问土字口掌眼一样。
余耀趁着有空,简单将铺子打扫了一下。下午四点来钟,刮起了一阵西北风,寒意又甚,余耀寻思着该把大门的棉布帘子拿出来了。
想着门,门开了。
进来的,是个瘦高个儿的男子,约莫四十岁上下,眼眉耷拉着,眼睛圆溜溜,推门进来,看到正在站着的余耀,“你好,介店收东西嘛?”
余耀一楞,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啊!再看他手里,空着,连个手包都没有,“收是收,不过也得看是什么东西。”
“那是,不值钱你收了干嘛?老板在嘛?”
“我就是老板。”
“哎哟,倒是我走眼了!关键你太年轻,古玩店老板少有这么年轻的。”
“眼力和年纪不一定有关系。”余耀淡淡说道,“你这是从外地来?东西没在身上?”
“不瞒你说,我是津门来的,来江州是要账来了,结果还差一部分,递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