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刚想起来的。那个闲置的宅子在什么地方?”
男子松了口气,“这个我记得。”接着便说了。
“好,你可以走了!”
“您真是说话算话!走之前我多说一句,甭管有多少道道,我再也不愿碰上您朋友那样的人了,眼力太毒了!不管是看东西还是看人,您还真会找搭档!”
男子一边说,一边后退,退出数米后,猫着腰摆摆手,一溜烟就进了小树林没影了。
濮杰开车返回,路上给余耀打了电话。余耀等着他,也没吃饭。
随后,濮杰开车去接上余耀,“去哪吃?边吃边说吧。”
“和牛三吃吧,今儿你辛苦了,我请你。”
“你还惦记那玉镯呢?”
“知道了总不能不问吧。”
“得,反正你请客。”接着,濮杰便把自己从那男子嘴里撬出来的,告诉了余耀。
余耀听完,皱眉道,“这种人,一身泥,沾上就不好擦,刘和张也不怕引火烧身。”
“他们可能觉得,总比从江州找安全。而且这鼻烟壶的主意,是那厮临时起意提出来的。”
“我说他俩怎么这么下血本,拿出这么好的一件鼻烟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