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头说道,“哎呀,刘老板,我也不知道你俩什么关系,但这小伙子说话太难听了,我耳膜都觉得刺挠,今儿算了吧,改天我再来。”
“哎?老王,咱们里间说啊?”
“还是改天吧!”王大爷一边说,一边走出了雅玩阁。
刘大头也没再追喊,站定看着余耀,“该说正题了吧?”
余耀敲了敲柜台,“刘老板,今儿我算是先礼后兵!你干的那点儿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也别以为我甩不回来!但我现在不想多费工夫和你叨逼;你要是再不识趣,非得呛到底,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刘大头一阵心怯,但面儿上架子端得还行,他仿若高深莫测地一笑,“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这话,你要是今年九月初三之前跟我说,我没准儿就不吱声,只拿耳朵接了。另外,张玉堂比你还上不了台面,就算要和我拼一下子,也别找这样的猪队友!”
余耀说完,转头就走。
刘大头看着余耀的背影从门口消失,突然之间气急败坏,一把抓起柜台上的酒盒,向着门口狠狠掼了过去!
雅玩阁的小伙计刚巧此时来了,和余耀擦肩而过,刚进门口,被飞过来的砸在脚下的不明物体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