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除了谭心宁,谭家其他人也应该知道她来江州参加天和秋拍,难道就没有一个人顺道看看其他的拍品?没有注意到这件紫檀古琴镇纸?
余耀坐下,又点了一支烟,这紫檀古琴镇纸若就是“琴棋书画”之一,那就只剩两种可能了。
第一种,谭心宁姓谭只是巧了,她并不是谭如肃的后人。
第二种,她虽然是谭家人,但掌握“琴棋书画”这件事的,如今可能只限于一两个人。比如只有谭家现在的家主,或者再加一个接班人。谭心宁都不是。
这一两个人没过多留意天和秋拍的其他拍品,特别是低价不起眼的东西,可能性就大多了。
余耀正想着,杨四海居然又打过电话来了。
“你一个人带东西行么?”
原来他是不放心。
余耀想了想,小玉块放进小密封袋,再放进内口袋;镇纸放进随身带的包里拿着,问题不大,到时候坐飞机去燕京,航程不过一个多小时,又有人接,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我坐飞机去,放心吧。”
“不用安排人到江州?”
“怪麻烦的,不用。我今儿订票,明天就走。”
“好吧。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