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我恰恰在这方面是个短板。”
“那林老师对老家具也应该在行了?”
“这个算是吧。我认识白永海,就是买过他一件黄花梨的家具。”
杨锐接口,“你们是没见过!以前他家里,一水儿的老家具,咱们刚才在的客厅,本来都是紫檀花梨的家具。正墙上一幅大中堂,刘墉的书法,字比西瓜还大。都特么被买走了!”
“你见过怎么不出手?”林丰草问道。
“我也是听人说的,哪亲眼见过啊!”
余耀咽下一口肉,“林老师,你买他的家具,应该是这两年了?也没少花钱吧?”
林丰草却道,“多少不论,总归是个个漏儿。那是一件面条柜,白永海一直搁他卧室当衣柜,没出。他不懂行,面条柜形制又特殊,还看不懂年份,明代的面条柜,他以为是清末的,我花的比买花梨木料的钱还少。”
“他祖上在清末最显赫,他就这么想了,还不能买件明代的老家具啊?”余耀笑道,“清末基本没有人做面条柜了,你说一件,看来另一只没了?”
“行家就是行家!”林丰草应道:“面条柜都是成对的,但他们分家给拆开了,另一只归他二哥白永河了。但白永河出得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