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架,起了身。
“我是真服了你了!”摊主故作一脸无奈,“就算两百一克,去了零头最少一万六!而且要这样的话,那这个底座你给我留下,好歹值几百。”
“一万五,带底座!”林丰草强调。
摊主没说话。
林丰草拔腿就走。
欲擒故纵这一招,市场上常见,买家卖家都懂,但也得看使得好不好。林丰草走得快,没半分拖泥带水,要不是余耀看明白了东西,都能当他真是撒手了。
这主要就是还有余耀和杨锐给他托底呢,摊主要是不喊他,余耀或者杨锐可以出来打圆场,一万六拿下;至于底座,本就是无所谓的事儿。
“回来吧回来吧!”摊主喊道。他也是能多赚点儿是点儿,不抻到最后不来这一锤。
货款两清之后,三人走出大棚。
林丰草直接将笔架放进了大衣内口袋,手里拎着的袋子里,只剩下个黄杨木底座了。
“这不是犀角吧?”杨锐多少也瞅出了一些端倪,但他也看不出到底是什么?
林丰草点点头,“琥珀。”
“琥珀?”杨锐一愣。
林丰草看了看余耀,“余先生应该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