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我大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特别痴迷,当年拜师都是偷着拜的。”林丰草笑了笑,“其实我也不喜欢,但我从小瘦弱,我母亲为了让我强身健体,才让我跟着大舅学的。”
两人在交流的时候,余耀的表情变得十分复杂,不过未曾插言。
等到两人聊得差不多了,余耀瞅个空当,“林老师,我也冒昧问一下,那你外公精通过万,尤其擅长竹木牙角,是家传还是拜师学的呢?”
“算是家传吧,我外公的父亲,也就是我外曾祖父,曾经是个木雕匠人。”
“木雕匠人?”余耀沉吟,“我再冒昧问一下,你可曾听说过朱正梁这个人?”
“你说什么?”林丰草表情凝固,不由追问一句。
“我说朱正梁这个人,你听说过吧?”
林丰草沉默片刻。
他本来是坐在副驾驶座上,余耀坐在后排,此时,林丰草回头过头来,看着余耀,“余先生,你是怎么听说的这个人呢?”
杨锐一边开车,一边嘟囔了一句,“木雕名家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余耀迎向林丰草的眼神,“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多少有点儿渊源。只是刚知道你外公姓朱,又精通木器,所以才有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