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教条不教条的事儿,这是元代的制度,要是疏漏了‘枢府’二字,相关人员是要掉脑袋的!而且发现疏漏之后,也不可能留下来,是要敲碎毁掉的。”余耀迅速反驳。
男子彻底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又是高深莫测地一笑。
“我刚才还问了一句:是不是元代民窑?你接口非说是枢府瓷。”余耀笑道,“枢府瓷,哪儿这么容易碰上啊?”
男子此时心道,这小子理得倒是清楚,而且本来就是搭来的东西,当元代民窑卖,怎么也能叫个两万三万的,其实还可以。
“总之是元代的老东西。至于是不是枢府瓷,还可以找专家再看下。”
虽然男子仍然没有完全松口,但余耀却看明白了,也放心了。
如此看来,他就是没看懂;没看懂还收回来,那来价必然不高!
既然不懂,那就有不懂的说法。
余耀接着就来了一个大转折,“我刚才只是说,问你是不是元代民窑?不是我认定是元代的民窑。刚才咱俩一边讨论,我也一边又琢磨了一下。元代瓷都的民窑,确实也烧过卵白釉的东西,这是当时的流行趋势,但比起官窑定制,工艺毕竟不行,釉薄釉灰。所以,这也不像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