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养个鱼什么的挺合适。”余耀应了一句。
他随口带了个“仿得不错”,搁在一句话里,说得很自然,想看看关元礼的反应。
关元礼没表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却说道,“这一口和其他的不一样,那几口是我批发的,这一口是我收上来的。”
“我说呢!”余耀立即点头,“现在哪能有这种青花发色?随便做做就比清末的‘洋蓝’好看!也算是个老东西了!”
所谓洋蓝,是清朝末年,青花瓷器已经日落西山,出现的一种蓝中透紫的发色,看着不太舒服,有点儿刺眼。
实际上,这口大缸的蓝紫色,和洋蓝是有差别的,底色略有接近,但只是绚丽,并不刺眼。
但余耀这么说,传递给关元礼的意思自然就是,这是一件清末仿的明代隆庆官窑。
余耀盘算着,就算关元礼真是收来的,那估计也是收字画或者别的东西搭的,肯定是没当成隆庆官窑真品来看的,不然哪能用来插仿字画卷轴?
当然,不是这些年的新仿,他也应该是能看出来的。
所以,余耀才迅速反应,接了这么一句。
关元礼沉吟了一下,他看余耀好像真是看上这口缸了,但是他又不信余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