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他俩都还在当建筑工呢。
这确实是工地挖出来的,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期的墓葬,一帮工人混抢了一小部分,但很快就被封锁了现场,有人还交出了抢走的东西。而这几个玉件太小,他得以私藏。
后来,他俩不在工地干了,和老家的亲戚——就是那个老者组团,开始行骗。所以他俩扮民工,那是本色出演。
“那你想要多少钱?”余耀笑了笑。
俩“民工”交头接耳一番,“也是三千!一个坠子一千!”
“那我只花一千,买一个坠子行不行?”
“啊?”俩“民工”都是一愣。这小子好像有点儿怪,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到底买不买瓷罐?”一个反应较快的“民工”接口问道。
余耀想了想,“这样吧,我最后出一口儿,两千,瓷罐子给我,然后让我从三个小玉坠子里挑一个!”
“太少了!”他俩这次异口同声。
“我已经说了,这是最后一口儿!”余耀拔脚就走,头也不回。
欲擒故纵,在古玩市场未必管用,但对他俩肯定管用!这个瓷罐,不知从哪里批发的;那个小串子,也是白来的,而且余耀说了只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