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余耀点头之时,忽而意识到,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将各个字口的传人当成了亲人。钟毓的事儿,仿若是当成家事来想的。
两人又交流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第二天起床后,余耀吃了早餐,又回到房间,犹豫了一会儿,给上官雨打了个电话。
上官雨显然很意外,“余先生?”
“不打扰你工作吧上官先生?”
“我的工作很自由,刚起床。余先生有何见教?”
“是这样的,有件事儿想麻烦一下上官先生,有点儿冒昧了。”
“客气。你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有朋友托我寻摸幅唐代仕女。”
“这?你朋友的胃口有点儿大!唐画能传下来的都是稀世珍品,且不说价格之高,关键太难找了!”
余耀立即解释道,“是我表达有误,不是说年份是唐代的,是画作内容是唐代仕女。”
“这个意思啊。也不要现代的是吧?不然找人画就是了。”
余耀进一步说道,“对,现代的肯定没意思。另外,我这个朋友,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说民国时期有一位画家,好像画唐代仕女很在行,而且民